从环卫工人到厕所维修班长 曹道春:洪山公共配套“升级换代”的见证者
曹道春
参与单位集体学习
从宝通寺到广埠屯的路,曹道春一扫就是12年,身为一线环卫工人,他是尽职尽责的“城市美容师”;守护洪山区110多座公共厕所,跑遍220多平方公里,曹道春还是公厕管理站维修班的班长,是19年如一日的“当代时传祥”。
从环卫工人到厕所维修班班长,一直在基层岗位奋战的曹道春,每天都在用双手来“呵护”洪山区的公共配套设施。自1987年从部队转业到洪山区后,曹道春既见证了洪山区道路建设的大发展,也目睹了环卫工作的历史变迁,算得上是洪山区公共配套“升级换代”的见证者。
数张老照片,让曹道春回忆起在洪山工作30余年的峥嵘岁月。
8层楼曾是街道口最高建筑
亲历武珞路道路建设“大变样”
1987年,从部队复员到地方的曹道春,被分配到了洪山区环卫局清扫队。作为清扫队的第一批工人,曹道春和其他16人一样,开始成为洪山区市容市貌的守护者。当时的清扫队既没有工作点,也没有太多工具,一个板车一把扫帚,就是“家伙什”的全部;由于城区面积不大,整个清扫队只需要一台清洁车就能够应付自如。
曹道春负责清扫的路段,是从宝通寺广州军区武汉总医院到街道口。曹道春回忆,那时的武珞路虽然是城市主干道,但道路建设尚不及如今的社区道路。“从宝通寺到街道口,是双向四车道,而从街道口到广埠屯则变成了双向两车道。道路都是柏油路,坑坑洼洼很难走。路上也没有什么汽车,全是密密麻麻的自行车,一到了夏天,武珞路两旁低矮民房的居民们,都到大马路上摆起了竹床阵。”曹道春回忆。
彼时的街道口,还没有群光广场等标志性地标建筑,作为长江以南市内交通大动脉的武珞路,在宝通寺到广埠屯段的最高楼,竟然是二汽汉办的8层楼。
等到1999年曹道春从洪山区环卫局调到城管委公厕管理站时,武珞路已经有了大变样。曹道春回忆,踮起脚就能摸到房檐的民房已开始拆迁,街上的东风牌货车多了起来,街道变宽了,楼房也高了。而曾经只有一排法国梧桐的道路绿化,也开始增设起花坛。
如今,曹道春因工作经常走街串巷,日新月异的道路建设让这位在汉近40年的老师傅迷了路,“到了关山片区,真的是‘容易进,难以出’,走着走着就迷路了。”
数量从两位数变成三位数
沟槽式厕所变星级公厕
从环卫工人变成公厕维修班成员,曹道春开始了职业生涯的新征程。与日复一日的清扫街道不同,公共厕所的维修工作要更加繁琐。自1999年至今,曹道春见证了洪山区公共厕所的发展。
1999年,洪山区公共厕所以沟槽式居多,在城乡接合部还有不少是旱厕。由于基础设施较差,沟槽式厕所不仅缺乏隐私保护,水箱等配套设施也容易损坏,曹道春经常要在不同公厕之间往返奔波。不少旱厕的化粪池在堵塞之后,还需要肩扛人挑,公厕维修工作苦不堪言。
世纪之交时,公厕渐吹改革之风,沟槽式厕所被隔断式厕所取代,软硬件设施的变化“是以往所不能想象”。如今,星级厕所在洪山区兴起,在厕所里挂上空调也不再是稀奇事。
“在荷兰风情园,公厕修建得像小别墅一样,异域风情的外形,从外看起来完全不像公共厕所;在武汉火车站,公共厕所的瓷砖、灯具、门窗都有较高要求,还配备了洗手液、婴儿台、烘干机等等,老人间和残疾人间都是标配。”曹道春举了一个例子,沟槽式厕所的时代,用一个电线挂灯就可以了,更不会用洁厕液;如今,公共厕所的清洁剂都分好几种。
除此之外,洪山区厕所数量也从30多座逐渐演变为110多座,曹道春的小伙伴也多了起来。在洪山区公厕管理站维修班,曹道春就带着“徒弟”曹卫锋一起工作,而后者在2018年被评为省级劳模。
环卫工具“鸟枪换炮”
“骑自行车到青菱”一去不复返
洪山区地域广大,1999年刚到公厕管理站工作时,曹道春常常要到左岭去维修。彼时的左岭,曹道春为修一个灯泡,往往要坐车往返数小时,“起码需要半天”。当青菱的公共厕所设施故障时,曹道春则骑自行车前往,“换个冲式水箱需要一上午”。
如今,“骑自行车到青菱”的日子一去不复返。2005年,洪山区城管委公厕管理站为维修班配备了面包车,后来则升级换代为工程车。此外,高压疏通车有高压枪,用于打通堵塞的厕所;交通车则改装为移动公厕,用于支援大型活动或停靠在人流密集地;吸粪车等车辆也成为维修师傅的强大“武器”。
而随着公厕的升级,曹道春的职业技能也面临着革新。“以前只要是水电工就可以了,疏通管道、维修灯泡。现在不仅得是水电工,还要是泥工和木工——公厕开始贴上瓷砖,可坏了一块后,在外找装修队做不划算,就自己摸索;隔断式厕所要安装挡板门,从尺寸到材料都要一一研究;就连防蚊帘,都得我们自己动手,一一制作。”曹道春表示:“而这些新配件,都是随着公共厕所的升级换代而出现的。”